秀兰则对着我媚笑,而且已经伸出她的手儿握住我的肉茎,我这时侯都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把秀兰推倒在沙发上,操起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抵住她的阴道空就往里钻。“啊!哎呀!嘻嘻!”什么样的糟杂声都同一时间在大厅里出现了。
我一边托住了秀兰的一只脚狂抽猛插,一面注意着阿陈怎样泡製我老婆,见阿陈已经捉住丽芬两只玲珑的小脚儿,用他那条大肉棒猛插我老婆的阴道,插得我老婆连声叫救命,当然啦!他那条肉棒起码要比我长我一两寸。我老婆一定是又过癮又挨痛,当然叫得得利害啦!
而我肉棒下面的秀兰,不知是不是因为贪新鲜的缘故,一样呻叫得见鬼那么利害,可能我也真是好硬吧!把一个娇小玲珑的秀兰干得双手紧握,身体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玩了一会儿,六个人又不约而同地交换位置,到我同丽芬老拍档交手,啊!大家竟然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太太竟被我干得花容失色,赤裸的娇躯不停地打着冷颤。接着,阿陈又在我怀里抱走了我的太太丽芬,而把他的老婆映雪交给我。
在三个女人之中,要数映雪的体格最健美。但她的容貌到底不如我老婆丽芬那么美艳,所以我最喜欢的床上对手还是秀兰,她的笑容甜美,阴道紧窄。
和她交媾时最有英雄感。而她就好像对我阳具的粗硬的抱有些少顾忌。不过,交换了一个循环,秀兰又落入了我的怀抱。这次我老婆对上阿陈,而阿王则对付阿陈的太太映雪。并且说定这次将玩到射精为止。
秀兰不敢再像上次那么主动了。当我见到我太太伏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大屁股,让阿陈玩“隔山取火”的花式。于是也试把秀兰翻倒在沙发上玩后插花。才抽插了十来下,秀兰已经叫痛不叠。我于心不忍,于是帧求她的意见。秀兰立即改为口交,用她的樱桃小嘴来吸吮我的龟头。
然而因为刚才我已经在映雪的肉体里出过一次,现在无论如何也没那么快射精了。秀兰吮吸了良久,见我仍然没在她嘴里射精。她虽然怕怕,也不敢不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肉体了,于是,她仍然採用“汉子推车”的花式,一边让我抚玩她的玲珑小脚,一边抽插阴道,弄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好不容易的在她的阴道射精了。我放过秀兰,回头一看。
见阿王在映雪的嘴里射精,而我太太的阴道里,也洋溢着阿陈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这段荒唐的日子一直保持六个月有多,直到大家都回香港后,才告无疾而终,在那些日子里,大家不必事先约定就可以互相找对方的老婆玩,有时在客厅开无遮大会,有时则分房各有各玩,有时两个男人服侍一个女人,有时一个男人应付一个女人,总之既荒唐时又过癮刺激啦!过份频密的性交使人觉得非常疲累,虽然现在我和丽芬都有点儿后悔这么乱来,但又的确得到了正常人得不到的好处,实在是一种矛盾的心理。现在,我和秀兰以及映雪偶然也有见面的机会,但大家都已经儿女成群,以前的一切,留下脑海中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