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莉说:「你不怕骯脏吗?回去传染了给你的老婆怎办呢?」
「我用避孕套,」我说,「我不会冒这个险。但是你呢?我知道你还没有男朋友,原来你也是在外面风流?」
「不是,」她委屈地说,「你看错了,祇是碰到了你,我才会这样做!」
她挨在我的肩上,又幽幽地说:「是很奇怪,人在外面,心境就不同了。在家时不会去做的事情现在也会做。不过,我又不知道有没有胆量真正地做!」
「你的意思是我有妻子吗?」我说,「但是这个对你来讲又有什么大分别呢?以前和你好过的男人,也是没有娶你呀!」
她说:「以前我并没有跟什么男人好过!」
我非常讶异,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
她幽幽地说:「我可能跟谁做呢?我的意思是,喜欢跟我做的男人当然是很多的,但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能够想像除了你之外可以跟另一个男人——不可能,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
我又紧紧地拥着她。我说:「我一直都是在想念你,不过我却仍是另有别的女人!」
她却很瞭解这个。她说:「我听说男人都是这样的了。他们不同,没有什么损失!不过,这一次,你就用不着再用避孕套了,我是干净的!」
这的确是更美妙之点。因为隔着一重胶袋,在感觉上是不大满意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皮肉贴着皮肉,偏偏这个部份就不是,而液体也是不能交流。
我疯狂地吻起她来,她也闭上了眼睛承受,我吻她的全身,从头到脚。依莉的身体,严格来讲又不是一流美丽,她并不是那种特别惹人喜欢的嫩白型,也不是很滑,但她是依莉,而她也有着其他女人没有的弹性。也许处女的肌肉的弹性是特强的。
与她在一起,情调也是大不相同。叫回来的女人,总是进入溶室洗一个澡就光着身子出来,身上祇围着一条毛巾。
从没有什么睡衣,现在依莉却是穿着睡袍。
我也用不着急急为她脱下睡袍。
我吻到了她的脚之后就不能再向下了,便沿着腿子再吻上去。而这与吻下来之时却是大有不同的。吻下来的时候有那睡袍阻隔着,吻上去时我就把睡袍的脚掀起,而贴着肉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