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副舍长
今天上午朋友圈被美总务署长的信件刷了屏。紧接着,大批的新闻出来。如果只看新闻标题,那很容易得出拜灯团队已经取得胜利,权力过渡已经开始,拜灯与哈里斯也正式胜选的错觉。
实际上,这是美媒惯用的“既成事实”伎俩,和它们两周前给拜灯与哈里斯打胜选标如出一辙。细看信件内容,可以发现真相并非如此,因为一切都是发信人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进行的。并且从措辞看,拜灯真获得什么新的利益的话,那也只是他在美媒的帮凶下,对“总务署长个人”完成了一次小的掠夺。
下面是对美总务署长的信文逐段解读:
亲爱的拜登先生(解释:称呼很重要,首先发信人就没有认可拜灯是当选总统):
作为美国总务署署长,我有能力根据经修正的1963年总统过渡法,提供某些选举后资源和服务,以协助总统过渡。见《美国法典》第3卷第102条注(法案)。我认真对待这一角色,由于涉及法律挑战和选举结果认证的最新发展,我今天将此函转发给你们,以便你们能够获得这些资源和服务。(解释:根据经修正的1963年总统过渡法,为拜灯提供帮助)
我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了公共服务,我也一直努力去做正确的事情。请知道,我是根据法律和现有事实独立做出决定的。我从未直接或间接地受到任何行政部门的压力。就我的决定的内容或时间而言,包括那些在白宫或全球工作人员协会工作的人。要明确的是,我没有得到任何指示来拖延我的决心。然而,我确实在网上、电话和邮件中收到过威胁,威胁我的安全,我的家人,我工作人员,甚至我的宠物,试图强迫我过早做出这个决定。即使面对成千上万的威胁,我始终致力于维护法律。
(解释:面对成千上万的威胁,才做出发信的决定,但前提仍是维护法律。——看到此处,这信与其说是写给拜灯的,不如说是写给美地公众的。因为她传达了清晰的“被成千上万威胁”的事实,那么公众有道理去了解背后的故事。)
与媒体报道和影射相反,我的决定并非出于恐惧或偏袒。相反,我强烈认为,章程要求全球工作人员协会行政长官确定,而不是强加,对待“当选总统”也是如此。不幸的是,该法规没有规定任何程序或标准。这个过程的标准如何执行?所以我期待从以前的选举涉及法律挑战和不完整的计票先例。全球安全保障并不决定法律争端和重新计票的结果,也不决定这种程序是否合理或合理。这些都是宪法规定的问题。联邦法律和州法律由选举认证程序和决定来决定。我们的成员没有人认为,一个负责改善联邦采购和财产管理的机构应该把自己置于基于宪法的选举过程之上。我强烈敦促国会考虑对该法进行修正。
(解释:阐述法规上的漏洞,该漏洞有理由让她自己根据大选进程,来做出是否同意开启权力过渡的决定,同意或不同意,现在她都是合法的,但就是在这种前提下,拜灯团队强迫她做了有利拜灯的决定。)
如你所知,GSA行政官不会挑选或认证总统选举的获胜者。相反,根据该法,全球工作人员协会行政长官的作用极为狭隘:在总统过渡期间提供资源和服务。如前所述,由于最近的事态发展涉及法律挑战和选举结果认证,我决定,你可以访问选举后的资源和服务,即第3条所述的要求。总统选举的实际获胜者将由宪法详细规定的选举程序决定。
(解释:就算她自己被迫做出了让步,但她强调这不代表她以及她的总务署认可拜灯当选,最终结果仍需要由美法来决定。这段最重要的内容“我决定,你可以访问选举后的资源和服务,即第3条所述的要求”——访问一词,大致是“看一看”或者“了解一下”的意思。很明显,她指的是拜灯如果真的当选了,可以先提前看看“过渡总统”能得到哪些具体的服务。)
该法第7节和日期为2020年10月1日的第116-159号公法规定在2020年12月11日之前继续拨款,向你提供6.30000美元,用于执行该法第3节的规定。此外,根据第116-159号公法,1000,000美元被授权用于提供受聘人情况介绍会和过渡目录,我提醒你,该法第6节规定了报告要求,作为从GSA获得服务和资金的条件。如果有任何我们可以帮助您的,请联系联邦过渡协调员玛丽吉布特女士。—— 艾米莉墨菲管理员
(解释:假设拜灯准备获得过渡总统的权力,需要按要求提供”提供受聘人情况介绍会和过渡目录“,这样才能获得GSA的授予的权利。这条看似很简单,实际非常值得玩味,因为过渡受聘人需要明确,这就涉及到诸多议员的动向,在川、拜仍在司法过程的关键节点,无疑可以让川铺看到拜灯的底牌。譬如:副手哈里斯现在仍担任参议员,尚未辞职,瓜众可以做这个猜想:哈里斯辞去参议员的同时,川铺却突然翻盘,那损失对她这种富有野心的人来说,简单就是毁灭级别的。其他议员也是如此。参考奥巴马2008年当选后,一周内就辞去参议员。)
因此,这封信是完全不能按美媒解读的那样,GSA已经承认了拜灯是当选总统。如果美地公众还有一丝捍卫自己票权的意志,那最起码也会想要深入了解“为什么她会受到成千上万的威胁?而不是盲随美媒的节奏,匆忙去认可这个结果。并且川铺的推文为墨菲做了很好的补充,一是司法程序还在进行,他有胜选的信心;二是墨菲的表现对法律对国家都有积极的意义,为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她可以自己决定她下一步可以做什么。
一个是威胁,另一个是尊重。两者相较如何不必多说,观众心里肯定有自己的判断。对我这种观众而言,我还是那句话,谁输谁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公正”。那些欢呼拜灯胜利、自己判断正确的人,其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自己判断正确”吧?难道此时不应该更关心:艾米莉墨菲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威胁?
想起一个俄普笑话,他问苏林筒子:怎样才能一直连庄?得到的回答是:1、将反派消灭或送进监狱;2、将宫墙涂成蓝色。俄普惊讶地问:为什么要将宫墙涂成蓝色?长者得意地笑答,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第一条!
现在的情形与笑话有同妙之处,如果看客心中只有输赢,不问过程,那无论平时嘴上再喊什么高贵的大词,充其量也不过是沦为”权力“的奴役,甚至是身处这种境地,他们还要幻想自己大权在握,吃尽天下信息独食——这吃相很悲哀,令人不齿。
大选还没有结束,就不能再等等,让美法来给出符合历史轨迹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