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戳进小屄屄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胸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肉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和她干姐一样,虽热情如火,性欲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硬……这么用力……」
看着珍姨妩媚浪荡,淫声浪语,又觉得她阴道一夹一夹的,肉棒在里面插动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屄。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潮水阵阵,兴奋到极点。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傢伙用力顶在里头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软软的瘫在床上,肉棒插在阴道里却还硬梆梆的,我摸摸她泥泞一片的阴部,干咳了一声。珍姨懒洋洋看看钟,娇慵说,「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
我们干妈干儿两人,上床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立即「噗!」的一声,轻轻抽出肉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精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像更粗壮了。」
我低头说,「妈妈!你儿子还有一条胳臂,你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姐问我们在干甚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
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叁角裤。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甚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甚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咪咪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
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甚么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佈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珍姨说,「姐!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你干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你干姐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