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胃出血需住院疗养一段日子,大夜班的柜台找不到人做,妈祇好亲自披掛上阵。夜里十一点我载妈去,等她和小夜班的珍姨交接完,顺道载珍姨回家。
第二天清晨,妈自己搭宾馆特约的出租车回家。
四年前的某一天,有幸被珍姨收为干儿子。那一天,当事人都还没出声,妈妈眉开眼笑说:」快叫几声干妈给妈妈听听!」从小叫惯珍姨,要叫她干妈总觉得怪怪的。从那一天起,我就成了珍姨和妈妈两个女人唯一的儿子了。
珍姨就住在我家隔壁。彼此要借个太白粉、酱、醋甚么的,从后阳台递来传去方便得很。
做了两晚,学校开始放暑假。妈说,我曾陪舅舅渡过好几晚的夜柜,有些经验,叫我去帮她。
我们这家小宾馆,大夜班原本有一位妈妈桑做茶水服务。前天她女儿生小孩,必须请假照顾女儿。妈自己忙了两夜,正逢我暑假,便被逮去做妈妈桑的工作。老实说,小宾馆的夜柜工作,陪着舅舅做还有些好玩,自己做就一
点趣味都没有了。
交接后,妈照例问珍姨有甚么比较特殊的客人?珍姨神情曖昧说:「303房住了一对奇怪的母子。十一点多出去吃宵夜,我告诉他们最晚一点半回来。」
妈问:「怎么奇怪?」珍姨看看我,眼里带笑,将妈妈拉到柜台旁边,低声说话。夜深人静,隐隐约约我听到几句:「……两张单人……却睡一张……我经过……听到……好大声……做爱……声音好大……」
珍姨比手画脚,我看见妈妈白晰的脸颊红成一片,不时溜我一眼。我看珍姨那付样子,心里实在好笑。两年来我和她的风流事不说,前几天连续两个深夜载她回去时,她光着屁股大开两腿,跨在我身上,猛力套我鸡巴,弄得
妈妈的车子摇摇晃晃。现在讲些甚么「做爱……声音好大……」,却故作神秘怕我听见。 珍姨才走不久,自动门「叮!」的一声,一对男女进门直接来到柜台,要取303房钥匙。我看那女人一脸淡妆,神情愉快。
年纪约较我妈大些身材苗条,长得不错祇是没我妈漂亮。那男孩看来年纪比我祇大几岁,个头却比我高上许多。
我和妈妈两人不约而同目送他两人走进电梯。我问妈:「珍姨说的就是……?」使个眼色,妈点点头,脸颊又红起来。
妈妈转头看电梯停在叁楼,叹了一口气,羡慕的说:「唉……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好幸福喔……」
我牵着妈妈的手,:「妈妈……我们也好幸福喔……」
妈转过来,拍拍我的手,又叹一口气,:「唉……你多听妈的话,少让妈操心,我们也就好幸福了。」
过了一会儿,管区警员来例行公事,看完旅客登记簿,閒聊几句喝完茶就走了。我低声问妈:「珍姨说甚么啊?」